Student Volunteers' Dairies, Summer Program of 2005

 

                                观  察  日  记
                                                          张科


                                             2005年7月5日  晴

   今天上午由中山大学法律诊所所长黄巧燕老师对志愿者进行关于劳动法律法规知
识的培训。由于大部分志愿者不是来自法律专业的，黄老师着重依照其制作的体系完
备、资料翔实的课件为讲课的主线同时不断补充她所亲自办理的案件予以深入浅出
的说明。此外，黄老师还结合自己丰富的培训、实践和下乡经验对培训技巧和社会工
作从事者心理素质的内容作了生动活泼的讲解。在短短的三小时内，我既初步握了
重点突出、层次清晰的劳动法知识同时对社会工作者服务应有的理念、心理有了认识
。

   由于培训时间有限，在培训课程讲解结束后的互动时间较短，同学们向黄老师请
教和讨论上课讲解的问题的时间都显得很紧张。黄老师向同学们公布了自己的电
子邮箱希望同学们在课后的学习中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保持联系予以解答。同学们十
分希望这种专业水平高、针对性强、条理清晰的培训课程以后能多举行。

   下午另一场培训由于一些突发事件而取消了，项目还有可能延迟开展。谢泽宪老师
鼓励志愿者们继续利用自己的时间、知识和社会责任心对打工者的权益进行关注和做
必要的调查。同学们都感到很遗憾并表示会记住谢老师的话积极利用暑假的时间
进行社会实践，比如探访工伤病者。

   下午五点多，短信通知项目继续正常进行，真是令人振奋的好消息。培训
改在7月9日和10日进行。
                                  （一）



                                                    2005年7月9日   晴

   今天上午由谢老师对志愿者进行关于项目具体培训内容和培训技巧的讲解。谢老师
首先对项目的内容和进程进行了总括式的介绍并表达了对李戈支持该项目的谢意。谢
老师语重心长地说希望所有的志愿者能珍惜这个对外传授知识同时也是使自己成长的
机会，把有质量的成果向培训对象传递。她强调同乡们要把这视作是检验自己能力、
水平的机会。谢老师首先介绍了项目的意义和对项目应包含的六个主题的框架予以了
布置。同学们参与该项目的积极性很高。对下乡的培训内容，谢老师和志愿者们都一
致认为要仔细考虑用科学、适当的方式以便在有限的时间内向培训者传递尽可能多
的信息。对备课的内容要采取传授专业知识和案例相结合的方式使培训对象实实在在
地获得信息。就培训所采取的方式，谢老师和同学们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大家的新点
子，好主意曾出不穷。谢老师让我们轮流看志愿者在以前的项目或活动中制作的创
意十足的书签、卷笔、可折叠小册子，鼓励我们在这个项目中也要积极开动脑筋
把形式和内容的工作都做好。接着，大家对喷画、横幅、宣传单张等具体的形式设计
交换了意见。

   下午，由各备课组组长带领的讲课准备评估工作开始了。各小组的组长对本组的讲
课内容首先作整体的综述接着对课程讲解的形式予以介绍。各小组的讲课形式根据
课内容的特点而呈现出不同的风格。如第二小组关于工伤知识的讲解就采用了图文并
茂和用数字作开场白以达到使培训对象获得视觉冲击的效果；第三小组关于职业病防
范的知识着重通过若干过渡自然的小游戏来向培训对象传递较为枯燥的职业病防治知
识；第四小组别出心裁地将一系列打工者羞于谈及而又十分需要了解的生殖健康知识
通过叙述故事的方式予以讲解；第五小组从经济、社会文化和心理三个立意高、切题
准的层面对城市适应板块知识进行讲解。谢老师听完每个小组的讲课内容讲解后都针
对其内容及形式作出评价并提出完善的建议。最后，谢老师特别指出在备课和讲解的
过程中要注意的三大问题：第一，是培训者首先要弄清楚所介绍相关知识的定义。如
对艾滋病的传播途径的介绍首先要向培养对象讲清楚什么是艾滋病。第二，在培训过
程中要十分注重培训对象的心理、接受程度、风俗习惯。如对工伤事故的知识着重
介绍如何预防，不能不顾培训对象的忌讳心理而把讲课的内容放在假设培训对象已经
患有疾病的场合中。再次，在开展培训的过程中一定要放下自己是老师高人一等
的心态，要充分认识到自己的志愿者、观察者和研究者三位一体的身份，在培训和实
践的过程中时刻记着自己也是学习者的身份，要有意识地培养自己的收集、整理、
利用资料的能力和注意钻研调查研究的技巧。             （二）


                                                    2005年7月10日 晴

    谢老师向我们公布了初步的行程安排接着对具体工作落实开展了讨论。在原有备
课组的基础上，为落实项目的对内和对外活动顺利有序进行，志愿者又分成了宣传组
、对外联络组、财务组、资料组、后勤组五个小组。在分组的过程中由于采取了充
分民主而由由志愿者自愿组合的方法，一定程度上使该工作的效率降低了。各个小组
的具体任务落实后，谢老师进一步强调了组员之间和组组之间合作的重要性。为
避免未到户的项目资金给项目开展造成阻延，谢老师自己拿出两千元垫付项目经费开
支。谢老师强调对培训对象进行培训时，首先要给以他们以希望然后再告诉他们相关
的有针对性的知识和处理实践问题的方法和技巧。让培训对象树立去自我学习、自我
保护的意识和有后续行动才是我们的目标。最后，关于标语、横幅、恤衫的文字决定
采取向全体志愿者进行征集的方式，充分显示了群策群力的精神同时也鼓励志愿
者真正做到人人参与项目。  （三）



                                                           2005年7月17日 晴

   今天与负责“生殖健康”专题的江琼增等同学进行聊天，大致了解了项目培训准备
工作的进程。交谈中得知，负责各个主题的志愿者参与的热情很高和准备的态度十
分认真。由于假期中许多同学都有各自的安排几乎都不在学校内，所以到目前为止，
所有志愿者聚集在一起就准备的情况进行面对面的通报还是没有的。但各个小组已经
把责任落实到组内的每个组员上。同学们都充分利用网络这个可以跨越地域和时间
的平台进行信息的交流和看法、观点的交换、修正、改善。由于03级中有较多的同学
前往香港进行学习，这客观上给下乡项目的准备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耽误。同时，从香
港归来的同学绝大多数计划回家也使该项目的准备工作的场所分散至志愿者家乡所在
地。      （四）



                                                           2005年7月19日 晴

   今天与负责“工伤预防”专题的林壮鹏和负责“城市适应”的韦晓冬进行了谈话。
他们从香港回来后马上就该项目所分配的任务开展相关的工作。谈话中，他们表示要
把从香港学习归来所获的经验、方法和对待志愿者工作的积极态度应用于该次的项目
实践中，做到活学活用。他们反映目前阶段的一个很大困难是学校的网站关闭了而且
不能借书进行理论方面的补充学习。            （五）


                                                         2005年7月28日  阴

   今天了解到江琼增负责的对标语和口号的征集工作已经接近了尾声，也有若干备
课组把课件放到邮箱中进行公开的意见征集。标语拟录用我创作的：“知识+行动，一
起托起希望；同一蓝天，活出精彩人生”为标语的内容。各项培训准备工作虽然由于
距离的原因使志愿者们面对面进行交流发生困难，但志愿者们仍然以饱满的热情克
服困难，积极利用网络进行信息的互通和观点的交流。（六）



                                                       2005年8月13日  大雨

   今天与江琼增、黄亦娟等同学对小册子和横幅的内容及版式问题进行了讨论，大
家都对凝聚着集体智慧和心血的小册子的丰富内容和生动活泼、切题十足的插图表示
了充分的肯定，并决心在横幅规格、小册子封面、封底设计等关于形式表达方面
的问题上尽量完善，使整个项目力求达到高质量。由于时间比较紧，对永州方面
的培训需要在克服没有小册子的困难下进行，这一定程度上增加了培训的难度，但讲
课组的同学都认为充分的备课准备和在培训现场充分调动培训对象的参与还是能
把培训搞好的。   （七）


                                                       2005年8月14日  晴

   今天大家聚集在一起对即将起行的永州之行和平江之行还未落实的事情进行讨论确
定。谢老师再一次强调了各个组和各个成员的具体责任并说明不能只停留在讨论的
层面更重要的是要落实在行动上。谢老师表扬了后勤组至目前阶段工作的扎实、到位
并对新闻组工作进展予以了指导。对两地之行的框架式事项落实后，大家就进入了备
课内容的分组讨论。同学们普遍认为到平江之行培训对象人数规模太大可能会增加讲
课难度，需要及时调整备课方案予以应对。     （八）


   2005年8月15日   晴

   今天下午是大家进行讲课彩排的时刻，彩排以讲课组为单位，每个讲课组都由开篇
语开始彩排，涉及的游戏由其他志愿者扮演参与者。

   第一小组法律专题的彩排，谢老师指出了法律组成员对《劳动法》精髓理解的不
足，并且特别强调在开篇语中就要把《劳动法》作为国家赋予每个劳动者保护符
的信息予以传达。劳动是公民的权利。正因为法律是抽象的而法律又是重要的有力量
的武器，我们更要有强烈的使命感把这个武器的作用和使用方法向培训对象传递好，
让他们发自内心地认识到法律在自己的打工之路中是有用武之地的。谢老师慷慨激昂
地说信息就是力量，信息的获取是改变观念和行动的前提。我们项目的进行
就是运用社会工作的专业方法把经过筛选的、整理的具有培训传递价值的信息向培训
对象传递，使这些信息能在培训对象的意识中转化为知识并且提升他们自我学习、
自我救济、自我保护、自我发展的意识。

   针对性极强的六个自成体系又相互关联的专题期望能在短时间内给以培训
对象以意识和信息的冲击，让培训对象能从来自城市的朋辈中获取知识。同时，我
觉得意识、观念和信息是可以象投入湖水的石头一样使接受信息的主体的思维不
断向外扩展的。项目的培训上课就是要成为一颗有份量的石头，一块能在培训
对象心中激起层层浪花的石头，让培训对象在去城市工作之前就能对城市光明和阴暗
方面都有所认识。人际间信息传递的作用是不可低估的。作为在陌生城市中的天然同
群者，从东西南北汇集于城市的打工者对以保护自我为内容这种无相互利益消损
的信息传递是十分自觉的。打工者在进入城市打工前获知如何防范的城市中的陷阱
和掌握保护自我、发展自我的一些技能是利己、利家、利国的。从另一个角度来看，
这是教导公民守法进而实现使社会处于法律所设计的应然状态的成本低的做法。例如
，打工者如果在工作之前就有充分的防护意识，明白工伤的严重后果，就有可能会拒
绝或者积极采取防护措施应对存在发生工伤事故隐患的厂方、设备。而这种意识和行
动换来的将是人的生命、健康、家人的欣慰。如果发生工伤事故且是被动的索赔，
这种事后金钱弥补不了受害者身心以及家人的精神创伤。面对许许多多这些于工伤事
故发生后不能获得妥善解决的事例，我们常常称为人生悲剧。我们应该反思，怎样
防止悲剧发生，有效地防止悲剧发生。

   谢老师特别强调志愿者不能按自己的逻辑去编造案例的具体情节，把知识和信息
固定为一个别人不能参与和沟通的圈子然后让别人去服从是搞学术垄断，是学霸，是
可耻的。她要求我们应该充分利用所掌握的直接和间接材料，勤于思考、善于思考
把真实的案例和项目的内容结合起来。

   第二小组是工伤课题小组，谢老师指出了备课组图片信息传递量不足的缺陷并十
分凝重地指出工伤话题的严峻性。她指出讲课的思路应该遵循以下的思路：工伤的
概念—工伤的危害—工伤是人祸—工伤可以预防，要使整个主题既要引起培训对象的
高度重视也要使他们感到学习知识的重要性，认识到工伤是可以预防的；到城市打工
，平安打工是可以实现的。

   我陷入了思考：不能老是指望在工伤发生后如何实现索赔，虽然那也是必须的。但
仅仅关注工伤事故发生后这种事后的救济，国家、社会、雇主、工伤者本人甚至他们
的家庭、家乡要付出的经济、精神损害的代价太大了。在现实中对于发生工伤事故后
不能获得妥善救济的打工者作为弱势群体来看待往往又只是对他们仅作极为有限的阶
段性关注，工伤受害者流汗又流血的现象存在是不争的事实。诉讼作为一种事后的解
决纠纷的手段在工伤事故处理中所付出的成本是非常巨大的。学习、掌握了专门的社
会工作知识的群体，包括我，在认清自己社会责任使命的同时，不仅要花力气去实
践之，而且要经常反思如何使这项工作得到社会的认可使社会产生共鸣，产生共同发
生作用的场，让拥有不同资源的人都参与进来，自觉自愿地参与，全身心地投入，并
给以的是该问题的动态性关注、参与、奉献。

   第三小组的是职业病防治组，谢老师肯定了两位02级同学的流利的表达和自然的讲
述。谢老师指出职业病和工伤比较而言，职业病的专业性更强和具有很大的隐蔽性，
获取最浅层次知识如什么是职业病是培训对象最为缺乏的。谢老师说我们要有同情心
，要有社会责任感我们学的知识比他们多，或者经过我们的努力学到的知识要回馈社
会，向社会上需要这些知识进而使他们的生活质量能得以改善的人群传递我们所知道
的。

   的确，弱势群体不是一个标签，也没有人有权利去给别人贴上这个标签。作为同
在一个社会中生存的群体，我们能有读书的机会和安稳地生活，能充分地享受城市的
各项功能设施都离不开进城务工者的贡献。从公平的角度来看，我们的以知识来回报
进程务工者是应当的和合理的。谢老师最后强调，将心比心，要把职业病这个在工作
过程中的可能的陷阱告诉准备进城务工的人，防患于未然是最需要突出的基调。

   第四小组是生殖健康小组。谢老师强调要将这个颇具挑战性的尴尬话题的讲授目
的向培训对象表达清楚。人的身体是属于自己的，对自己的身体和对自己最亲密的人
的身体及其健康有认识是必须的。尤其是处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对自己身体发生的
变化更需要正确的知识引导他们健康对待，以便为他们今后健康成长奠定基础和减少
不必要的伤害。首先要有爱护自己身体的意识，然后我们要克服心理上的障碍要坦然
面对身体的变化，并为自己能实实在在见证自己成长感到骄傲。人是宝贵的资源，
是能享受生命乐趣的和能自我控制意识的，所以对待生命和身体时要有自爱自重
的心理。谢老师强调生殖健康话题对培训对象来说充满了好奇但大家又羞于谈论，相
互间信息封闭程度很高，错误甚至有危害的信息侵蚀的可能性就更大，这就更加需要
我们以科学、健康、阳光的心态向他们传播这些方面的知识。生殖健康不止对个人非
常重要而且也关系到社会的稳定如性病、艾滋病等的传播。生殖健康从小的范围来说
关系到两个人的健康，从大的方面来说，关系到三个人，关系到两个家庭的未来的幸
福。从认识自己的身体开始有把握的人生。健康充实的人生，不仅需要自己的身体健
康而且需要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在一起是健康的，你们的孩子是健康的，你们的未来
是健康的。

   第五小组是城市适应小组。谢老师认为在开篇语中的亲和力渲染环节还是尚待改
进，志愿者要给培训对象以信赖感。对备课内容中过多的关于城市的负面陷阱式
的内容谢老师建议修改。“不能让培训对象感到城市处处是骗局，不是能带来希望的
地方。”谢老师建议要补充城市中积极的功能如能改变人的生活方式和观念，有更多
的机会例如上网连接姻缘等。谢老师还特别强调要告诉培训对象在城市中要充分利用
资源尤其是教育资源例如在休息时多看书多看报，提高自我充实自我、投稿或参加免
费的论坛之类，包括到公园参加歌唱形式、了解高校的义务培训、展览馆免费展览、
花市、银行理财等等。城市生活空间主要是公共生活空间，需要考虑更多
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利益的相平衡，因为资源太有限了。

   最后一组的是自我保护小组的备课内容。谢老师对该备课内容中的游戏时间分配询
问后认为要切实把握游戏的推进程度。谢老师首先肯定了该组设计的游戏对调动气
氛所起到的作用但是中肯地指出游戏的内容和朋辈关怀主题不一致。谢老师说我们设
计安排的游戏不是那种仅仅能在朋辈间进行的游戏，我们的游戏是能有启发作用即
非朋辈间的进行也能起到教育作用的游戏。她同时指出，游戏是手段，关键是培训
对象通过游戏这种轻松的方式将信息吸收、内化。否则，我们的专业知识就是浪费，
浪费大家的时间、精力和金钱。

   彩排从14.30一直进行到20.00，谢老师强调我们要有高度使命感同时也要以学习
者的心态去面对培训对象，这样我们的交流会更加顺畅。我们从他们那里获取的信息
和需求肯定会对我们今后的学习、工作有所帮助。我们也应珍惜这个机会在项目这个
宽广的舞台上来运用、检验我们的知识。    （九）

                                                2005年8月16日  晴

   今天进行的主要是对讲课小组的课程作最后概括式的总结和落实到永州具体人员
的各项工作，包括确定新闻组、宣传组、后勤组和观察员张科的分工。谢老师强调
永州项目是平江项目的先锋，大家要注意总结经验和把好的方法与同学们进行分享。
特别地，谢老师强调了大家要充分利用各种时间和机会与学院、老师进行充分的交流
，并且可以用个案访谈的方式学会调查和研究，从个案中深化自己的认识、改进方法
，并争取以小见大地把项目的细节和整体工作有弹性地做好。谢老师还指出我们要带
着问题去看待和思考此次项目，思考农民工目前状态的原因及未来的走向，并且要
用社会工作专业的眼光去分析占中国劳动力数量比例最大的群体——处于人身观和
价值观形成阶段的青少年。

   中午，香港浸会大学的郭凯仪教授和多伦多大学的马丁教授风尘仆仆赶到学校为
我们作了关于培训劳动者的技巧和注意事项的讲解。郭教授对每个小组的讲座都作
总体评价。郭教授指出，我们是向工人传递他们最需要了解信息的主体，所以我们
的内容选择要非常有针对性。其次，我们的表达方式要讲究科学性和可接受性。
让培训对象在最短的时间内记住对他们触动最大的词语，并且能把这些信息转化为以
后鼓励和激发他们自觉学习相关知识的动力。比如劳动法，郭教授说她已经研究了
八年但至今自己懂得的只是一点点，那在短短的时间内向以前从未接触的对象不可能
把劳动法的内容都向培训对象传递。郭教授举了个例子，引导职业病防护的意识时，
可以从与培训对象的交谈中引出病症然后可以引导培训对象的思路向职业病靠拢。马
丁教授也用了很多深入浅出的方法向我们传递了培训时应注意的事项。
例如他向我们指出如果紧张时候要用深呼吸、凝视其中一个听众的眼神和张伸脚指头
这三种方式来缓解紧张。马丁教授还从互动的角度对培训的技巧和用语进行了解释。
最后，我们前往永州的一行12人在与郭教授、马丁教授合影后启程了。


   上了火车后由于只买了两张卧铺，我、李戈师姐和同学们就分开在两个车厢中了。
在火车上我和李戈师姐聊起来了，李戈师姐讲了她自己外出求学的历程并且表达了自
己希望能实现作为中美沟通交流桥梁的愿望。在谈话中，我了解到了在求学路上及以
后的工作中要有独立意识和发挥主观能动性的重要性，一定要有敢于尝试的勇气和实
践，就像李戈师姐所说的小马过河要自己走了才知道河水的深浅；“机会是要你去
敲了门才知道有没有，你不去敲门就肯定没机会。”在火车上，我们对此项目的意义
、进展及后续工作的进行展开了讨论。同时，我们认为，中国在市场经济向纵深方向
发展的过程中出现的许多问题都需要社会给以关注，社会工作者的角色不可替代。李
戈师姐特别说到了美国社工在处理社会矛盾过程中的作用。由于美国对社会工作
的重视，社工对于许多矛盾纠纷的解决能做到个性化服务的层次，使每个具体个案的
解决达到比较完满程度。她还说，社工就像是社会运作中的润滑剂，用特有的方法来
调解、化解社会中的摩擦。之后，我们对标语的英文翻译问题交换了意见，尤其是针
对“一起托起希望”的翻译在“create hope ”和“raise hope” 之间我们存在不同
意见。由于我们所乘的列车是经过桂林的，所以列车上有很多外国游人。李戈师姐
就向这些外国的游人征求意见，最后确定“create hope ”相对而言
更能体现我们项目的原意。   （十）


                                           2005年8月17日  晴

   凌晨三点半，我们走出永州火车站，迎面而来的是王满福先生热情亲切的脸。在前
往下榻旅馆的行程中，大家对夜幕下的永州都觉得很神秘，期待着天亮后看看这座
第一次来并且要在这里开始我们讲课的地方的真面貌。早晨醒来后，我们着实感到
这里太阳威猛绝对不亚于广州，由于我们所住的地方树木稀少，一眼望过公路是白花
花的一片。王满福先生之前已经向我们介绍了永州的高温所以特地安排我们在下午四
点才乘车前往我们要进行培训的永州哈佛工程学校（后称哈佛学校）。一到哈佛学校
我们就被它的优美环境和占地面积之广所吸引住了。在感叹一番后我们就到办公室
和同学、老师进行交流。由于我们到来的时候是在招生的阶段，老生已经放
假新生尚未入学，我们的交流也就只能在作为协助招生工作的老生和刚来进行报道
的新生之间进行。老生对我们的到来都表现得既兴奋又惊奇，他们都很热情地
和我们谈了起来。我们一行共12人很快就被三到五个一组的学生给包围起来进行交谈
了。交谈中，学生大多数都是从各自的家庭情况、专业、永州就业状况等等谈起。
在我们向他们讲明了培训的主题后他们都表示欢迎，因为学校教育中关于我们拟培训
主题的内容很少涉及。当我们告诉学生明天将会有许多有趣的游戏时，学生都表现了
很期待的情绪。在交谈的过程中我采访了负责学校的对外和教学事务的王老师，她
具体向我介绍了哈佛学校的情况并对学校在学生就业中扮演的角色和学生就业情况作
了说明（详细内容见采访记录）。回到宾馆后，大家根据下午了解到的信息对明天的
课程安排也作了一些调整。李戈师姐强调明天的讲课是大家发挥才华的舞台，大家
就用自己所感受的、所知道的去讲，不要怯场和过于担心。（十一）

                                                  2005年8月18日 晴

   由于昨天进行交流的学生大部分是按照哈佛工程学校的安排协助招生工作，所以
今天前来接受听课培训的同学都是新鲜面孔。在志愿者成员简单的介绍后，就
进入了劳动法的讲解。温丽芳的声音非常响亮很快就把同学的注意力吸引住了。时而
的提问使同学们参与到关于劳动法知识的思考和讨论中。在课间进行交流的时候，我
发现有些同学们认为重要和想了解的问题没有讲解透彻，这也表明了辅助人员参与到
培训对象中的重要性。同时，对相关同学从自己的工伤见闻中引出对工伤解决途径的
讲解也能起到吸引培训对象注意力的效果。在课间的交谈中，培训对象们对用法律
进行保护自我，维护权益的工具作用认识很淡薄，纷纷表示社会上存在僭越法律
的现象。我和他们进行分析，这种情况不可否认是存在的，但这不是社会生活的全部
，而且要相信会有公正地依据法律办事的事实的存在。进而，我们应该尽自己的力量
去了解法律，这样才能够谈得上如何运用法律来解决问题，才能做到不伤害自己、不
伤害亲友。培训对象们对这种交谈式的分享好像很感兴趣，我发现其余围在一起的几
个同学都陷入了思考。我认为，在课间和课后进行交谈式的分享是十分必要的，既
可以了解培训对象的实际需要同时也可以有针对性地解决他们心中的疑惑，还可以引
导他们对我们培训产生更加浓厚的兴趣。由于是第一部分的培训，所以在提问中对主
动发言的同学都让他们重复回答而不勉强不举手的同学发言。关于职业病防治的知识
，由于已经上了法律方面的课程，培训对象感到比较疲劳，相关的游戏也基本上只起
到轻微的调节情绪的作用。在职业病防治专题的进行中，主要采取的是讲授的方式
而且由于职业病的知识对培训对象来说比较陌生，因而培训对象的反应不算积极。
由于时间比计划的时间有所压缩和培训对象配合程度比预想低，职业病防治专题的一
部份知识没有进行讲解。在下午的课程中，我们上课的时间较学校的平常的作息时
间早，因此培训对象到来时脸上明显带有倦意。工伤课题讲解过程中的气氛也不是太
活跃。面对着不太活跃的气氛，我和其他志愿者都没有今天早上的关注热情，几乎都
在外面进行聊天，偶尔也进行拍照。下午工伤课题讲解中，图片所起到的辅助作用非
常明显，图片具有很强的冲击视觉的效果。同时，讲解者对图片的引导讨论、讲解基
本能起到了指引培训对象思考的作用。


   在晚上的讨论总结中，同学们都各抒己见说出了今天上课过程中存在的不足，
加上李戈师姐的总结，存在的问题包括游戏重复率高、内容的重点不突出、场面不受
控制、时间把握不得力、不讲课人员不发挥作用。最后，李戈师姐和大家决定在第
二天的讲课中，加入不讲课的同学充当工作人员。同时，李戈师姐要求大家要做好评
估工作，而评估的内容是让每个备课组的人出2-3个与课题相关的具体问题。大
家马上分头去写然后给李戈师姐看，不行的再修改。直至12点15分，才把六个组的评
估问题完全确定下来。    （十二）


                                                2005年8月19日 晴

   由于时间安排得太紧，我们早上的讲课是在迟到的道歉宣布后进行的，但由于经
过昨天的讲课熟悉过程后，培训对象们对我们都表示了谅解。生殖健康的课程主要集
中在青春期生理卫生讲解的环节上。在有小组工作人员参与下的共十七道题目的小
组讨论非常热烈。我认为，题目的内容和培训对象们既想了解但又羞于启齿的话题有
交集，在小组工作人员参与下，在组内形成了一种平辈的意识让培训对象觉得开口讲
话是很正常的。同时，工作人员对组内的每个成员征求意见的协助方式也让小组内
的每个成员都有机会发言而且必须发言。由于题目是经过了成员的讨论所以大家
对题目是有所思考的，在进行讲解的过程中大家都很认真听，有的培训对象还记笔记
。在课间，我了解到在初三的生理卫生课上，有的学校对青春期生理卫生的知识是
忽略不讲的，有的只是把课本念一下而已。可见，我们对青春期生理卫生知识的讲
解是有必要的。对于一些涉及到艾滋病、避孕和流产方面离正在成长中青少年较远
而且难于讲解的知识，我们是用书面材料的方式发给培训对象并且选择一些重点来讲
解。上午的生殖健康主题的讲解基本上做到了活跃和严肃同在，寓传授知识于讨论之
中。下午的城市适应和自我保护主题讲解中，与主题具有启发联系的案例和游戏都使
同学们的兴致很高。跨越雷区的游戏更把下午的气氛推到了高潮。在结束时候，培训
对象对我们都表示了感激之情，有相当部分的培训对象还与志愿者交换了联系方式。
我们在离别时觉得于第二天下午建立起来的关系是相当真诚的。我觉得如果时间允许
的话。在这种较牢固和真诚的感情基础上所进行的深入交流能获取更多有价值的信息
。

   在火车上以及下了火车后，李戈师姐建议把我们六个专题的内容集中压缩为劳动法
与城市适应、职业病防治与工伤预防和生殖健康三大块，志愿者都同意觉得这样可以
更好得把资源集中和减少培训对象的疲劳。（十三）


                                      2005年8月22日 中雨

   今天早上是已经去过永州的人和即将前往平江的志愿者进行交流，主要是以备课
组为单位。交流的内容包括内容的调整、讲课的技巧和心理的调整等等。讲课
的内容由于调整为三大块并且要与其他主题的讲解有融合，所以备课教案的改动都较
大。原来安排为教授劳动法主题的时间现在变为是进行游戏的内容。这是
出于我们致力于在培训正式开始之际就与新生建立信任和熟悉关系的考虑。
今天下午在上午备课方案调整的基础上进行深入的讨论、修改和进行彩排。首先进行
的是由李小花对工伤部分的讲解，大家在听了以后对她讲课的内容、言辞、表情都
进行了点评。大家一致认为第二天也应该安排对剩余主题的彩排。但由于时间很紧，
最后确定了选取各个主题中最难讲的那部分进行彩排，并且是由没去过永州的人进行
而且每个讲课组都派出人参加彩排，其余的人都作为工作人员或者培训对象，力求达
到模拟现场的效果。（十四）



                                           2005年8月23日 中雨

    今天上午的彩排由融合后的法律和城市适应小组开始，具体由陈吕文和韦晓冬
进行讲解。大家听完以后，先由讲解者进行自评，然后工作人员进行评论，最后由志
愿者自由点评。谢老师点评的时候不仅就针对志愿者讲解过程进行点评，而且贯穿
了项目意义、志愿者应有的态度、社会责任感等内容，让我们对项目的认识进一步
加深了。下午，中国公共事务协会理事会主席姜笑律师、李戈师姐来到了我们彩排现
场。姜笑律师还参与到了我们的彩排中去扮演一名培训对象，仔细地听取志愿者的讲
课并且还积极提问。姜律师后来对我们的参与表示了感谢，她动情地说项目
是有了我们的参与才能够启动的，她和国外的很多留学生一样非常渴望能为中国的民
工干一点实在的事情。今天的彩排和老师的话令她想起了她的求学生涯，想起了很
多令人感动的事情。“很多你不认识的人包括我因为你们在某个时刻告诉而知
道了信息，可能因为你们的一句话而带来了一种机会、一种支持”。姜律师讲到动情
的时候禁不住落泪了。（详见讲话记录）李戈师姐也补充道，“国外许多留学生也是
从中国的农村中走出来的，他们真的是发自内心地想为中国的农村进步做一些力所能
及的事情。项目是我们志愿者亲力亲为地去做的，每一个环节都渗透了我们的智慧和
汗水，所以这个项目是属于志愿者自己的。”最后，大家对明天成行的事宜作了一些
安排，并且表示一定会发扬已经在永州取得成绩，争取在平江有更好的表现。（十五
）

                                                  2005年8月24日  晴



    到达长沙后让我感到的是雨后的一片清凉，坐上前往平江的汽车后，放眼沿途的
风光，不禁感叹大自然的美丽和清新。郁郁葱葱的大山在车的两旁飞驰而过，时而穿
越的隧道让我对连绵不断大山的敬畏又平添几分。到达了平江县委招待所以后，我们
就各自忙着收拾和休息。在大约十一点的时候，县委的刘贤才主任、黄东海先生、平
江县职业技术学校潘校长一行来到了李戈师姐下榻的105房间。大家就这次培训
的事宜进行了交谈。（详见采访记录）在下午的见面交流中，我们去到职业技术学校
后都对学校占地的广阔和教室、宿舍的井然有序赞叹不已。在一个简短而正式的欢迎
仪式后，我们就以讲课组为单位到学校的班级中与同学们进行交流。我在这次平江之
行中参与了具体讲课所以我是以第四讲课小组组员的身份参加到见面交流中去的。
由于是初次见面而且该技术学校是在平江县原有的三所职业技术学校基础上合并组建
的，学生作为组合后学校的新生相互之间也相当不熟悉。因此，我们与培训对象的交
流沟通主要目的是拉近我们与他们的距离，消除紧张、陌生、对立的情绪。
至于我们在行前拟定的社会调查提纲中包括学生家庭情况、当地的经济水平、外出打
工评价等内容涉及不多。经过聊个人、平江的基本情况、唱歌、“爱的鼓励”示范后
，培训对象基本上都消除了紧张、对立、害怕的情绪。临走的时候，许多同学都
与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并且表示对我们后续两天的培训寄予很高期望。晚上在宾馆的
二楼的会议室内，大家首先对今天下午交流的情况进行了互报，接着备课组组长对备
课方案作了调整通报，志愿者都对方案提了很多意见。最后，各个讲课小组对组内讲
课流程安排、合作协调相关事宜进行讨论。（十六）

                                                     2005年8月25日  晴

   今天上午的课程是由做游戏开始的。前半部分的游戏旨在让新生之间互相熟悉，
如抛灯笼游戏进行完毕后小组内的成员基本都了解了各自的姓名和爱好了。在编组名
和口号的环节中，更是进一步团结了小组成员的意志，提高成员对小组的归属感。在
接下来的游戏当中，工作人员就很快发现了组内有若干人是相对活跃的，他们在每次
的游戏或问答中基本上都起到带头的作用。同时，组内有若干同学一直都比较沉默并
且对游戏的进行感兴趣。在后来的水中捞月游戏中，由于游戏的难度比想象中小，
所以很多培训对象一般只需要三个左右的人帮助就能摸到瓶子，男女之间的合作也基
本不存在。我们就让组内的同学尽可能地都去玩这个游戏，让每个人都体验一下接受
别人帮助而取得成功的感觉。志愿者本身也加入了游戏当中。“爱的鼓励”在整
个上午游戏进行过程中起到了很大的鼓动、支持作用。游戏环节中主持人对时间把握
还是挺好的，对一些能有继续吸引培训对象玩的游戏还重复了几次。下午的劳动法和
城市适应的讲课中，两部分知识的融合是视各个小组的情况不同而进行。我所在的
第四小组讲课的内容与城市适应的内容采取的是前后的承接方案，即由城市适应主
题引出在前往城市求职之前应具备的心态和如何防止在求职的过程中上当受骗的内容
，然后讲解劳动法中关于合同的签订、履行和解除的知识。在讲课的过程中，对一直
积极表现自己的培训对象就可以采取肯定、表扬鼓励他的方式；对一些欲使又止的同
学则可以通过爱的鼓励的方式使她勇敢地起来回答问题；对回答错误的同学不要说他
回答错了而是绕过对错的判断进入答案的分析过程。我比较注意观察培训对象表情并
且依据他们兴奋点调整讲课的方式和内容。就法律讲解而言，我觉得板书还是挺好传
递信息的手段，这样可以把一些难以用语言表达的条理性很强的内容表达出来，同时
也能使培训对象的注意力有了集中的地方。在讲课的过程中，我也吸收了在永州讲
课者的一些经验如由培训对象从自身的经历或者他们亲自了解到别人的经历中把纠纷
、事故讲出来，然后围绕这个由培训对象提供的案例来讲解如何用法律的手段解决。
由于时间比较紧，原定的提问时间基本被讲课的时间挤占了。后经过和其他组员交流
，今天的游戏和讲课过程的进行还是相当顺利的，基本达到了预定的使志愿者和培训
对象之间熟悉进而消除紧张、对立情绪的效果。在下午，由于天气炎热和课程理论性
较强原因使气氛有些沉闷，但在整体上还是获得了培训对象们相当高的评价。志愿者
和培训对象间已经建立了朋友感情，信任感也随之确立。

   在晚上的大联欢中，，通过讲课组而分成的五个班经过白天的共同学习和相处都建
立了较为稳固的集体凝聚力和荣誉感。在即兴分配的每个班需完成的表演任务中，每
个班都拿出了节目，有的班甚至拿出了若干个节目。02级同学“感恩的心”表演把社
工助人助我的理念表达得淋漓尽致，使晚会的气氛进入了友爱、支持、互助的主
题中去。培训对象们的文艺因子相当活跃，在鼓励的掌声中，小品、唱歌、跳舞一
轮轮的表演都把现场的气氛推向了高潮。尤其是在跳舞的环节，二班的男生和女生
打破隔阂手牵手地跳起了舞让我们很感动，觉得我们的到来给他们的思想带来积极
的影响，让他们有勇气去跨越一些比较保守的观念而做自己希望做的事情。当大家大
合唱《朋友》的时候，歌声、掌声回荡在大厅中，这一刻，我觉得我们是在一个爱的
海洋当中，不分彼此，那是一种令人陶醉的感觉，回味无穷的感觉……

   回到平江县宾馆后，各个备课组就在大厅内开始了关于今天上课的总结。李也纳
读了一位培训对象给志愿者和她的信，字里行间对我们志愿者的到来和帮助表达了感
激之情，我感到惊讶和感动，真的想不到我们做自己应该做的一些事情能让一位如此
固执、内心封闭的同学感受到了温暖、自信。通过这封虽然很短但分量很重的信，我
感受到了社工能燃点起服务对象希望的魅力。大家还对明天讲课应注意的问题、小册
子发放的形式等问题进行了讨论。总结后，各个备课组和讲课组对明天的讲课继续
进行分散讨论，以求把最好质量的成果在明天展现。（十七）



                                               2005年8月26日 晴

   我们今天是在同学们期待的目光中走进教室的，大家经过昨天的讲课和晚上的联欢
都建立起比较稳固的友谊。在上午的工伤预防、职业病预防主题的讲解中，最能带动
气氛和情绪的是几个体验性的游戏。剥桔子的游戏中，培训对象们分别用三只手指、
两只手指和一只手指剥桔子，分享的时候，培训对象们都说出了对于缺少手指给正常
生活就像剥桔子这么简单动作所带来的麻烦和痛苦，进而我们引导他们思考在工作
中预防工伤的重要性。在职业病预防主题的讲解中，传鸡蛋的游戏让我对同学们的团
结、聪明赞叹不已。培训对象们在两个相对的泡沫块中间向内凹处挖洞，再把鸡蛋塞
进洞了，把鸡蛋包得严严实实。传鸡蛋结束后，胜利的那个小组组还把包装好的鸡蛋
扔在地上，显示包装程度的严实。进而我们启发培训对象们思考，如果做好防护措施
能使工作效率得到提高。总的来说，今天上午的课程对于刚进职业技术学校的新生来
说，可能是比较枯燥的，但是由于我们在课程中设置了若干具有启发性、体验性
的游戏，寓教于玩的讲课的目的我认为基本上是实现了的。下午关于生殖健康主题的
讲解不仅是成功的，更是精彩的。拟讨论题目的内容贴近了青春期青少年想了解知识
，每个组员必须表决所选择的答案又使培训对象对题目进行了思考。在讲解答案的过
程中，很多同学包括原来一些小动作比较多的男同学都静静地、认真地听。我认为
对这些培训对象认为难于启齿的而又很想了解的话题用书面材料形式进行表述确实
是一种好方法，不少同学还把相关的笔记要点记在了资料上。离别的时刻还是到来了
，我们先是由工作人员进行心得的分享。此时此刻，真的有很多复杂的感情涌上心头
，短短的两天内我们已经建立了真诚的友谊，现在，这种共处即将划上句号。“很
感谢李戈小姐、中美法律合作基金、广东商学院社会工作系启动这个项目，
让我们有缘从千里之外的广州来到了山清水秀的平江，把我们在城市中所感受到的一
些真实的东西与大家分享”我想起了我们项目启动的一波三折，想起了志愿者们夜以
继日为备课而奋斗，想起了培训、行程进行中许许多多忘我工作的人。不容易啊，真
的不易，我哽咽了，“希望我们的培训能对你们有用，如果你们觉得有用也
可以向你们的家人、朋友传达，我们的心愿就像我们的标语所说的：知识+行动，一
起托起希望；同在蓝天下，活出精彩人生”。在接下来的培训对象“一句话感受”的
环节，“谢谢你们，我不仅学到了知识还得到了欢乐”、“我会永远记住你们的”、
“这是我读书以来最快乐的一天”一句句洒泪而出的话语让我们感动不已，真的，我
感受到了谢老师说的 “当你感觉到自己是被需要时，那是一种幸福的感觉”的真切。
向培训对象发放小册子的时候，握手、拥抱是我们此时此刻感情交流的方式，
言语在热泪中显得是多余的。在班上一直不太遵守纪律的几个男生，那一刻，我发
现他们流泪了，背过身子，悄悄地抹泪。志愿者集合离开学校的时间一推再推，
我们舍不得，真的舍不得这片清秀的土地，这群质朴无邪的朋友……（十八）




                                                    2005年9月6日 晴

   项目培训的具体工作虽然结束了，但是后续工作却是刚刚拉开帷幕。今天下午谢
老师首先肯定了我们湖南之行所取得的成绩，并且要求志愿者尤其是02级的志愿者要
克服开学事务繁多的困难把该项目后续的工作做好。在后续的工作安排中，对新闻稿
件写作、邀请函制作发送、碟片制作、相片处理、心得汇编、财务报账这几项工作
落实了领导和个人责任。李戈师姐说志愿者的表现如此优秀大大出乎她的预料，她非
常感谢志愿者同时也非常感动。她期望在我们开了这个好头后，能把我们湖南之行形
成一种模式最终带动项目运作实现本土化。李戈师姐期望志愿者们能在寒假或别的时
间到珠三角地区也就是进城务工青年的务工地作培训和调查，使项目的内容更加丰满
、完整和具有对比性。她的下一步计划是希望能开一个国际研讨会，总结我们这
次项目的成果，把此次项目作为一种模式向外推广。会后，谢老师、李戈师姐和志愿
者们共进晚餐，再叙令人感动、难忘的项目点滴……（十九）